['8121571', '切片', '各种摆烂', ['R-18G', 'BL', '男リョナ', '中國語', '斩首', '射精'], '无名', 7]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斩首 一大早起来,我们兄弟四个在牢里最后洗了个热水澡。四个木桶依次排开,我们手铐也不解,衣服被直接剪开,赤条条的淌进热水里。劳动号拿着猪毛刷子把我们全身上下都刷了个干干净净。那劳动号我是认得的,兄弟几个刚进号子,趴在长条椅上被检查屁眼,一溜剃着光头的来“指检”,当时我只道这兄弟指头挺粗,后来才知道是被操了。后来哥几个都放开了,火车也开过几次,只是没想到临走了还遇到他。劳动号显然也认出了我,热水下的手不住往我奶头和鸡巴上招呼,不多时我就硬的像根铁棍。可惜劳动号也怕被管教发现,最后帮我洗了洗早已被剃成寸头的发型就算结束了。我们从浴桶里站起来的时候,兄弟们的小兄弟都站起来了,我们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解了手铐,劳动号又拿来一把麻绳,自然是要上绑了。一个管教打在我的膝盖上,我就直挺挺的跪下了,两只手把我的两条胳膊向后扭,一条麻绳就搭上了肩膀,在我的手臂上如一条毒蛇一般缠绕。我盯着面前的白墙,感受着粗糙的麻绳一步步的缠紧我的双臂,在手腕上系紧,手臂被迫束到一起,再向上抬。很疼,我不由得倒吸一口气,但又忍住了,屋内的闷哼与运气声不绝于耳,但没有一个叫出来的。我的兄弟没有一个孬的,我也是。 绳圈套过脖子再收紧,这就捆好了,非常利落的五花绑,我几乎要为这干净的手法喝彩,即使受捆的是我自己。我站起来,硬邦邦的小兄弟晃动着甩出一道隐蔽的银线。我看着旁边兄弟们,全都站起来了。尽管绳索加身,高耸的雄根也尽显男儿本色。只有老四这个怂货,前列腺液像个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往下滴,但老四的鸡巴如同一根弯刀一般,肥大的龟头骄傲的指向天空,配上那身健硕的肌肉,也没丢兄弟的脸。虽说我也不差就是了,我转回头,站得更笔直了。 咔的一声扣上脚镣,一切准备工作就算做完了。我们排着队被带到院子里。没有衣服,甚至没有内裤,我们挺着鸡巴站在院子里等待囚车,初夏清晨的阳光刺眼但不温暖,肌肉就是我们抵御寒风的铠甲。不多时,囚车来了,黑漆漆的车厢里两排座位,全副武装的狱警接管了我们,两个狱警,一边一个,把我们押上了囚车。囚车上我们是没有座位的,只能笔直的跪在过道中间,被戴上蒙眼布,两个狱警自然一边一个抓着我的手臂。我的眼前一片漆黑,只能通过膝盖感觉到发动机的轰鸣,听到兄弟们的呼吸,任凭囚车带着我们向刑场奔去。我不由得想象外面的风景,想象刑场上万众瞩目的我。恐惧中又带着些微期待,我的小兄弟又悄悄站起来了。 发动机慢慢地降低了速度,一个轻微的转弯,我被抓着手臂,甚至没有丝毫歪斜。车停了,我听见别开门的声音,狱警拉着我站起来,长跪的腿颤巍巍地迈动,但我依然站的笔直,走的端正。我被带到一个木制的地板上跪下,兄弟的粗糙皮肤在我被麻绳束缚的手臂上轻轻擦过。揭开眼罩,没有想象中的人山人海,只有一片荒野,一个木制的平台上只有一座黑漆漆的断头台,一把同样黑漆漆的斩首斧,一个浑身腱子肉、赤着上身抽烟的刽子手,以及跪的笔直的我们。狱警排成一排,远远的站着观刑。 刽子手抽完了烟,拿着烟盒挨个给我们发了一根,又掏出火机挨个点着。我们就这么跪着享受人生最后一根烟。我平时不怎么抽烟,但除了我,兄弟几个几乎都是老烟枪,慢慢地被大哥威逼利诱的也偶尔开始抽。但如今,我多么感谢跪在我身边的这个男人,在刑场上,临死前能抽上一根烟,竟然是这么痛快的事。我的手被捆着,只能咬着烟屁股,贪婪的吸取尼古丁,被焦油呛得直咳嗽也不愿松嘴。大哥一如往常的轻笑,弄得几个弟弟也跟着笑了,我也跟着笑。 抽完了烟,那刽子手提着斧头,谁先上路?他问。大哥咬着早已熄灭的烟屁股说,我来。说完,就自己站起来,跟着刽子手朝断头台走去。大哥,我的大哥。当年我16岁,出来混社会,几乎被骗的要饿死在街头。是这个男人,明明和我一样落魄,却收留了我。喝了酒拜过把子,就一起闯荡江湖,打拼出了一片地盘。他带着我和别的帮派火并,用一把砍刀杀了个七进七出;也带我混过赌场,把身上的钱输的干干净净,几乎要被扒了裤子。如今这个男人走向断头台,挺着鸡巴,却如同穿着最笔挺的西装。那断头台在我的正面,大哥跪在断头台前,俯下身,我就只能看见他的屁股。刽子手伸手摸了摸他的脖子,站在侧面,巨大的斩首斧带着风声向下斩去,不大但清晰的噗嗤声,血腥味被风带着直往我鼻子里钻,还有些细微的腥膻味。刽子手把大哥的无头尸体踢到一边,我才发现大哥射了,射了好大一滩。最后时刻,大哥也有快感吗?我不为大哥的死难过,因为我也会和他一样。 刽子手拎着斩首斧又过来问谁来,斧头上、手上、他赤裸的胸腹间都是大哥的断头血。血腥味像是神奇的催化剂,让刽子手的雄性荷尔蒙迅速传遍整个刑场,我有些兴奋,甚至对被斩首有些期待。但这次说我来的是二哥。二哥是个富家公子,至少他自己这么说,但富家公怎么会和我们这种街头混混同吃住呢?二哥喜欢男人,不止一次的邀请我和他上床,但我都拒绝了,因为我看出来他真正的目标是大哥。虽然大哥从来没有回应过他,他依然义无反顾的追随着大哥,为大哥和我们出生入死。满背的凤凰纹身掩盖的是层层叠叠的刀疤。展翅的凤凰抖动着翅膀,没有飞向梧桐木,却一步又一步坚定的走向了断头台。一模一样的流程,手起斧落,我这次清晰地看到二哥的颤抖和他鸡巴射出的微黄精液,在大哥射出的那滩上又增了新的种子。 刽子手又来了,我感觉到他盯着我,就像是屠夫盯着待宰的羔羊,我也盯着他看,我能感觉到他眼中对我滚烫的期待。我明白这就是我命运的终结者,他期待着我,我也期待着他,我在这一瞬间明白了那些自愿被人宰杀吃掉的男人的想法,能找到命中注定要杀死自己的人未尝不是一种幸运,而男人面对这种命运只会勇敢而骄傲的接受它。我说,我来。我自己站起来,跟着他走向断头台,我感觉到老四跪在我背后,正如我看着大哥和二哥的背影一样,看着我的背影;我感觉到站在我身侧的刽子手,或者更应该称之为屠夫,他对我项上头颅火热的眼神;我能感觉到我的小兄弟已经完全勃起了,湿润的龟头和张开的马眼如同一柄利剑指向前方的断头台;我能感觉到荒野中清凉的空气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胸腹,在我敏感的乳头上落下轻轻一吻。我戴着脚镣,走的很慢,但断头台近在咫尺,我已经迫不及待的迎接我的命运了。 我跪在断头台前,轻轻地趴在上面。漆黑的断头台上还留着男人温热的断头血,这几分钟前刚刚从我大哥和二哥的断颈里流出来的。但在我们兄弟之前,已经有不知多少男儿在这台上殒命,让这座木制断头台竟油亮发黑。断头台后是一个不大的竹筐,刚好能装下四个头颅。大哥和二哥的人头静静的躺在底部,大哥还紧紧咬着那个烟屁股。我有点好笑,不知大哥二哥跪在这里的时候在想什么呢,我的鸡巴简直硬的爆炸,前列腺液像不要钱一样滴落,兴奋彻底占据了我的大脑,我有些期待,但我不知道在期待什么。刽子手粗糙的大手轻轻地捏过我的脖子,我知道他在找关节,好一次斩断我的脖子。来吧,像个爷们一样砍下来,让我像个爷们一样死去,我在心底呐喊着。我没听见斧头的破空声,也不疼,但一股巨大的快感在我的身体和大脑里奔涌。我知道我射了,射在地上,精液和大哥二哥的混在一起,我的头颅也掉进竹筐,如同奔向他们一样撞在他们的头颅上,我的断头血如同瀑布一样从天而降。品尝着未曾想象过的甜美,我躺在筐里,仰望着狭窄的天空,静静等待自己死去。 忽然,老四的头出现在我眼前,我试图向他眨眨眼,我竟然成功了,老四看到了我的眨眼,他笑了。我也想笑,但我笑不出来。老四用唇语对我说了什么,我试图辨认,脑子却一片混沌。似乎是,等等我?我有些不确定,却看到老四的头也飞了下来,紧接其后的是老四鲜红的断头血。 第2章 凌迟 我看着出租屋里狭窄的半身镜,抚摸着自己身上令我骄傲的壮硕肌肉,时不时地做一个健身动作,让肌肉绷出更加诱惑的曲线。穿上显露身材的健身背心,开始按照指示隐藏行踪时我的心情是紧张又兴奋。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呢?我会如愿以偿吗? 到了他指定的地点,是一个偏僻的农村小道。为了不给人留下印象,我徒步将近走了10公里,身上的背心早已被汗水湿透,行李也细心的分散到各个地方。乡村道路上没什么人经过,我的手激动的颤抖起来。 “你好?我已经到了……”我激动的在不知名的软件让给他发信息。他显然一直在等待,几乎是下一秒就回复了我。“我看到你了,把手举起来,眼睛闭上。”我不敢寻找他的身影,连忙闭上了眼睛,高举双手。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走脱下来的背心。我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手上的东西被粗暴的拿下,一根麻绳搭上肩头,在手臂上缠绕了几圈,将手腕紧紧地绑在了一起,厚厚的布遮蔽了视线。我安安静静的受绑,内心的激动达到了顶点。原来是真的,我就要实现我的梦想了。 磕磕绊绊的走了不知多久,我大概是被带进了地下室。松了绑取了蒙眼布,一对轻巧的手铐脚镣代替了沉重的麻绳。我环顾四周,房间相当宽阔,大概有100多平米,没怎么装修,却丝毫不影响它屠宰间的用途。西边是屠宰区,各种设备刀具应有尽有,我甚至看到了一台巨大的断头台,还配备了装人头的竹筐。北边是一个面积相对比较大的料理台,一条肌肉男腿,连着屁股就摆在案板上,看上去只切了一半。东边就是我所在的位置啦,一个简易的监狱,除了被铁栏杆隔开以外完全就是设施齐备的生活区,甚至有按摩椅!当然还有狱友,只可惜他们一个歪着头被挂在天花板上一动不动,一个已经人头落地,没能和我交流什么心得体会。南边,最边缘有一扇窄小的门,我大概就是从那进来的。除此之外,就是长长的展示架,男人的头颅从地板摆到了天花板。他们或丑或帅,或英武或文静,或怒目圆睁或闭目养神,看着这些各式各样的头颅夸耀着主人的光辉战绩,我的鸡巴也不由自主的硬了。 而今天的另一位主角,这个房间的主人,正现在厨房切肉。他比我想象中要强壮的多,个子很高,毛发旺盛,留着浓密的络腮胡,捋上去的袖子露出漆黑的体毛。他的刀法更很好,宝贵的男肉在他的精心雕琢下从骨头下完整的脱了下来,再切成了大小均匀的肉片。我的手机被没收了,只能百无聊赖的坐在按摩椅上欣赏他的烹饪技术。到我有些迷迷糊糊将要睡着的时候,他把我叫醒,解了手铐,领着我到餐桌前,给我上了一套极为奢华的男肉盛宴。 说实话,我没想到这顿饭是为我做的。这个屠夫换了身衣服,坐在我的对面为我介绍菜品。我在他的注视下拿起刀叉享受这顿价格难以估计的晚饭——我知道有些餐厅秘密的提供男肉,但无疑都是天价。前菜是人肝蔬菜沙拉,新鲜的肝脏切成小块,和蔬菜混合均匀,别有一番风味;主菜是一块全熟的胸排,点缀着一颗穿了乳钉的乳头。虽然是全熟,但非常软嫩多汁,咽下胸肉,好好的把玩乳头后,再噗的一声将乳钉吐出来,也是不可多得的体验。甜品则用到了狱友那颗帅气的头颅,经过低温煮熟的脑花有着豆花一般的口感,椰奶和杏仁的香气衬托出了脑花特有的鲜美。至于饮料当然只有精液酒啦!精液的醇香与酒精完美结合,最后喝一杯,用老饕的话说就是原汤化原食。一头肉畜宰杀时的第一个步骤就是尽可能多的取精,取出的精液越多质量越好说明肉畜的肉质也就越好。后来,以精液酒作为收尾也就成了男肉餐的传统。 喝完最后一滴精液酒,我仿佛坐在高档的餐厅里,而不是赤身裸体的坐在屠夫的对面享用狱友的肉体做成的美味,后者显然更让我兴奋。他面带微笑的看着我吃的享受,低声问我平时做不做0。我说再纯的纯1,这种时候也很难不挨操。接下来就是顺水推舟的洗澡上床。我平时确实很少做0,但能和这样的男人共赴云雨而雌伏并不是丢人的事,更何况他是我的屠夫,在今天或明天就要为我办红差的男人。话虽如此,他的龟头缓慢的开拓我的后穴依然是一件让我刻骨铭心的事。他的龟头很大,无论挺入还是拔出都能狠狠地擦过我的前列腺,粗大的茎干则带给了我无与伦比的充实感,全根没入时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从背后进入我,双手抓住我穿了乳钉的乳头细细揉搓,舔舐着我优美的背肌曲线。我能感觉到他的性欲,也能感觉到他的食欲,这很奇妙。 “想好怎么被宰了吗?”他哑着嗓子在我的耳边喘息,锋利的指甲在胸腹中线从上到下画了一条直线,些微的痛感缺让我愈加兴奋。“就这样,给你直直的开膛破肚,把肠子都掏出来,堆在一起……还是……”他突然往里顶了一下,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差点让我呕了一下。“给你穿了做成烤乳猪?或者是……”我实在承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夹了夹屁股,说:“你不如把我生吃了吧……” 现在想来我绝对是昏了头。说完这话,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就被到了过来,双腿大开,面对着这个屠夫。他低头给了我一个深厚的湿吻,又舔了舔我的脸颊和脖颈,尤其是我的喉结。他的眼神如同真正的猛兽,或许他就是真正的猛兽,那样具有侵略性。我面对这样的眼神却完全不害怕,献身为肉的兴奋压倒了本能的恐惧,我的腿搂住他的腰,还用脚跟踢了踢他的屁股。 他的鸡巴重新插进了我的屁股,但好像变得更长也更粗了。他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尖锐的犬齿轻轻刺破了皮肤。“我们来点刺激的怎么样?”他在我的耳边呓语道,而我的回答是夹紧的后穴。 他就好像是从四次元口袋里掏出来的一样拿出了各种装备。我这时才发现这张双人床还有一个可以升降的吊钩,还挂着一根四处晃荡的绞索。我敢肯定有个可怜的肉畜被吊死在这里了,但我的手也被放进了绳套并收紧,两边排出两个支架,一边是银色的柳叶刀以及其他手术工具,另一边则是看起来就不便宜的瓷盘。我大概明白我要被怎么宰杀了。“我真喜欢你,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棒的肉畜。”他拿着柳叶刀轻轻划过我的脸,几乎没有痛感,但血流出来了。“我要给你最棒的宰杀体验,你就好好享受吧。” 我读过关于凌迟的资料,也看过关于凌迟的幻想文学。正因其残酷而显出受刑人的勇猛刚毅,是硬汉才有资格受的传奇刑之一。凌迟真的降临到自己身上时,我只有兴奋。或许是他给我注射的药物的原因,减轻了疼痛的同时极大的增强了性快感,更何况他的鸡巴还在我的屁眼里,我们以连接在一起,我的腿还环绕着他的腰的姿势开始了这场别开生面的屠宰,这也使得我几乎是以期待的心理接受凌迟的。 为了防止受刑人破口大骂,一般行刑的第一刀就要挖出喉结,我也不例外。他锋利的小刀在我微微抬头露出喉结时就完成了。小心翼翼的避开了颈动脉的同时,在喉咙开了一个通道,割掉了舌头。舌头从喉咙伸出有种新奇而刺激的体感,我就像是古罗马失败的角斗士一样,仰着头接受割喉,但这还只是开始。他将我的喉舌细心的摆在盘子里。接下来就是阉割。我低头看他随手将我的鸡巴切成了三段,再将卵袋里的两枚卵黄掏出来,单独放在一个碗里,血精在他割下龟头时就射了出来,也小心的用杯子接了,用来做精液酒。我想问他是不是每个肉畜被宰前都要喝上一个肉畜受宰时射出的精液做成的精液酒,但我的声带处只剩下了一个巨大的、直通气管的空洞,除了送气声什么都发不出来。 接下来就是凌迟的主体部分。他飞快的两刀割下了两个铜钱大小的乳头,上面还穿着金属的乳钉。按以前的规矩,这个得一片往上扔一片往下扔,叫敬天祭地。可以他是个现代屠夫,不讲这个,两片乳头都扔进了他自己的嘴里,咀嚼半晌,将金属的乳钉响亮的吐进了盘子。被割下乳头的胸肌切口有些半透明带着血丝,没有多少血,血液早在割喉和阉割时就顺着食道流进了胃袋或者和精液一起射进了杯子里。下刀手感很干脆利落,割下来的是肌肉的纤维而不是其他的淋巴组织或者什么的,这都是好肉的标志。对这样的好肉,就连隔夜也是罪过。他拿着小刀一边割一边吃,偶尔沾一点酱油或是甜醋。我也吃了一块,确实好吃,只可惜咽的时候从喉咙的空洞掉出去了,便宜了他。 两边胸肌割的差不多了,他就将目光转向腹肌。这男人的腹肌不如胸肌那样麻烦。他沿着腹肌边缘下刀,让短刀在腹腔边缘转了一圈,如同切腹又胜于切腹的快感让我达到了没有鸡巴和卵蛋的干性高潮,自然收紧的肠道也将他的精液绞射在了我的肚子里。取出腹肌,腹腔里的内脏可称得上琳琅满目,白白黄黄的肠子,红色的肝脏和肾脏,依次取出,堆在盘子里。就连肛门也用刀环割下来,和大肠一起去塞进了下水桶。清理完了腹腔,他拔出鸡巴将我翻了个面,我已经不能自己转身了,我的背肌依然等待割取。但在那之前,我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在我的眼神示意下, 他割下了我的人头,或许成为了他的收藏之一,或许也只能给下一位肉畜煮一碗杏仁脑花,谁知道呢? 第3章 天堂鸟绞刑俱乐部 “虽说现在玩什么的都有,但我打赌这个你肯定没试过,真的爽翻了。”江子齐坐在许爵运的大奔车上,凝视着两侧街景迅速后退,不由得想起出发前许爵运诱惑满满的这句话。江子齐和许爵运同是帝都一家肉畜健身房的健身教练,虽然只是教练不是肉畜,但耳濡目染之下也开始接触各种新奇又刺激的玩法,逐渐从同事发展成了炮友。几年下来什么捆绑狗奴农牛都玩了个遍,模拟屠宰也有过几次经验,差点就去注册了肉畜证成了真肉畜。今天听许爵运这么一通忽悠,江子齐也多少有些心动,不多废话就上了车。 沿着郊区公路行驶了大约三十分钟,大奔停在了一栋三层建筑附近的停车场。江子齐下了车,发现虽然周边荒无人烟,却唯独这里停满了各个地方车牌的车,称得上是门庭若市。跟着许爵运进了小楼,又是检查证件又是签什么协议,搞的江子齐以为炮友怕不是卷入了什么传销组织。通过了最后一扇安检门,一个小小的前台后一位年轻而英俊的服务生正等待着两人的到来,赤裸的上身和虎头肌、胸肌上纹着的条形码揭示了他的肉畜身份。 “您是第一次来吗?”服务生例行公事的询问了几个问题,还包括是否注册了肉畜证这样让人想入非非的话,还不等江子齐开口,许爵运抢先说:“都不是肉畜,它是第一次来,先办基础日卡。”服务生一通操作后,递给了许爵运两个手环,做了个手势“请从此处进入更衣室。” 虽然怎么看都神秘兮兮的,江子齐还是跟着许爵运进了更衣室。其实和一般的温泉或者浴池的更衣室差不多,一排锁柜一排长椅。更衣室里有几个男人正在脱衣服,几乎清一色的拥有健壮的身材,胸口手臂上也纹有条形码,这莫非是个肉畜会所啥的?可我不是肉畜啊?江子齐一边脱衣服一边想。刚准备开口询问许爵运时,许爵运就小声对江子齐说:“一会进去别被吓到哦,这是个玩上吊的地方。”说完还指了指手牌上的logo,一个抽象的简笔画,似乎是一条绞索,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天堂鸟绞刑俱乐部。 江子齐必须得承认自己有一瞬间确实被吓到了,就好像一觉醒来的时候被告知今晚就要接受屠宰——虽然健身房的肉畜们听到这样的消息大抵是会欣喜若狂的吧。江子齐稳了稳气息,同样小声的问:“我今天还回得去的吧?”许爵运看起来在憋笑:“当然,你又不是肉畜,还真能吊死你不成?”江子齐想了想也是,玩什么不是玩,放下了心赤身裸体的跟着许爵运出了更衣间。 更衣间的门后是一个广阔的大厅,各式各样的绞架排列摆放,仿佛在等待收割健壮男人的性命。其中既有能够悬挂多根绞索,实现数人一起受绞的单杠式绞架,也有像路灯一样只悬挂了一根绞索的三角式绞架;有装备了复杂机关,扳动扳手打开活门就能让人自然下坠的英式绞架,需要垫脚凳的古典绞架,甚至还有一台小型起重机,机械臂上挂着一根鲜艳的绞索。饶是江子齐在肉畜健身房工作了好几年,也见识过不少肉畜以绞刑方式屠宰,也有些看花了眼。这大厅里已经有不少的男人,或是挂在绞索上不断颤抖,或正紧张的等待下落,江子齐还看到至少两三对男人趴在绞架下激情的交合。 “昂,看来你挺兴奋的”许爵运揶揄的拨弄了一下江子齐龟头上穿刺的铁环,它已经被分泌的清亮粘液彻底润湿了。“这个大厅里的都是智能绞架,可以设定时间,程度,也会自动根据你的身体情况停止行刑。先找个低强度的试试?”许爵运指了指不远处一个古典的三角绞架。江子齐没怎么想就说了声好,或许他还沉迷在大厅里其他男人的美妙表演中也说不定。 顺从的站上垫脚凳,直到浅绿色的绞索套在脖子上收紧,江子齐才反应过来自己正经历什么,胯下肉根愈加膨胀,有些害怕,但男人的自尊又让他说不出求饶的只言片语。许爵运为江子齐套好绞索,摘下手环在绞架侧面刷了一下,这看似木质的刑具实则内有玄机,操作了一会,许爵运把手环又还给了江子齐:“第一次,先浅尝一下,绞5分钟。”说着,又从一旁的随意取用的置物架上取了一副手铐,将江子齐的双手拷在身后。如此一来,江子齐就如同一个真正的犯人一般,只能挺着勃起流水的大屌,无助又兴奋的等待命运的宣判。绞索逐渐拉直,因为这是没有下落的所谓“低烈度”的原因吗?有几个正休息的男人发现了这里有个新人准备开始自己的初体验,对着江子齐吹了个口哨,比了个手势,但江子齐还没来得及看清,就感觉到了一个温柔的吻,那是来自自己的炮友,或者说刑夫的一个吻“准备开始咯,放轻松,好好享受。” 脚下的垫脚凳突然消失了,就像地面一样平整。在一瞬间江子齐感觉自己飞了起来,悬浮在空中是一种超凡的体验,但下一秒男人就意识到了自己正在受刑,全部的体重压在绞索上,让脖子感受着来自地心引力的拉扯。完美的绞索位置没有让男人感到任何的窒息或者骨折的压力——这些都是绞刑中让人扫兴的点。但也确实是在受刑,颈动脉受压迫产生的脑供血不畅带来的缺氧让江子齐的意识蒙上了一层白雾,神秘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从白雾深处涌来,随着血液流向四肢百骸,就连脚趾也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脚尖向下,就像在渴望得到地面的支撑一般动人。胯下肉根硬的快要爆炸,双手却被捆在身后,快感得不到疏解的男人的挣扎愈发激烈,双腿缠紧,像性交一般顶胯,龟头变得紫红,过了半晌,浓白的精液从穿着铁环的龟头里喷涌而出,在地板上画出了一道生命的痕迹。释放欲望后,江子齐感到疲惫,意识也缓慢的遁入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江子齐在地板上醒来,一个陌生的健壮男子正跪在他的两腿间进进出出,江子齐能感受到一条巨根在肚子里作威作福,摩擦着前列腺和肠壁。另一个健壮男子躺在他身边抽着烟,看见江子齐悠悠醒转笑了一声:“醒了,还挺快。”江子齐被快感和缺氧的混沌搅得有些头脑不清,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你朋友忍不住,把你交给我们照顾自己爽去了!”男子指了指不远的一个绞架,上面悬挂着不住颤抖的不是许爵运又是谁?男子的进攻速度明显快了不少,大概是要射了,忽的俯下身,撬开江子齐的嘴唇,一条和他的鸡巴一样粗壮的舌头缠着江子齐的舌头不住的吮吸,让刚醒的江子齐险些又晕过去,肚子里的肉根也在一次冲杀后吐出了精液。 江子齐又休息了一会,向两人道了谢。“能问一下两位尊姓大名吗?”抽烟的男子大笑一声:“哎哟不用这么客气,我叫农哲,他叫李睿东,我们俩算是一对吧。”农哲吐出一口烟圈:“认识又能如何呢,这俱乐部里一起玩的都是兄弟不是?更何况我们俩明天就要被宰咯。”农哲指了指自己和李睿东胸口的条形码,这两人原来都是肉畜。“最后来爽一次?”江子齐问。“你倒是上道!”农哲笑骂道,“倒是你怎么没注册?这里不是肉畜的还真挺少见。啊你也不用解释,反正你会去注册的。”农哲笃定的口吻让江子齐不知如何回答,只好沉默的望向许爵运的方向。他的绞刑似乎也已经结束了,工作人员把他的绞索和手铐取了下来,把他像一具真正的尸体一般扔到了“休息区”,也就是江子齐正躺着的这里。农哲掐灭了烟和李睿东一起起身。“我们打算最后玩一把回去了,能不能帮一把?”江子齐自然是满口答应,一起起了身。 “打算怎么玩?双人?”江子齐问正满场挑的农哲,但好几个心仪的绞架都有人占用了。“双人绞刑,然后像那么回事一点。”“像那么回事一点?”“简单来说呢,就是像受刑一点。”农哲摊开手说:“说白了感觉都差不多,所以有情景加成的就特别受欢迎,你看。”农哲指向几个人满为患的绞架,甚至有在排队等待使用的。“那个是西部主题的,能像个牛仔一样挺胸抬头的站在绞索下被粗暴的套上绳子,甚至还有配套服装。”“那个,”农哲又指向一个刚套上绞索的男人,“那是战俘题材的,破烂的军装,或者背心啥的,肉畜的审美基本都这样。”江子齐想了想,指向一个无人的绞架“玩这个怎么样?”农哲看了眼一旁的服装和道具,“你会捆人?死囚受刑可不兴简易手铐。”江子齐简直要憋不住笑“这个我还真会。” 农哲和李睿东,两个强壮的肉畜,换上了橙色的囚裤,脏兮兮的白背心,光着脚,跪在绞架的活板门上。农哲已经被江子齐用麻绳捆得结结实实,正统的死刑结让两只粗壮的手臂捆在身后用力往上提,收在颈后的绳圈里,让这个健壮的肉畜被迫挺胸抬头,用最完美的姿态接受绞刑。另一旁李睿东正呲牙咧嘴的被江子齐捆绑,过于健壮的身体让李睿东在受捆时有些困难。 “好了,站起来。”两个死囚站起来,挺胸抬头,头顶的橙色绞索仿佛宣告了他们的宿命。江子齐拉下绞索,为两名死囚套上、收紧。刷了两人的手环,江子齐又取了两条脚镣给死囚戴上。虽然都没有说话,但裤裆里顶起的两顶小帐篷足以说明他们的兴奋。准备工作就绪,江子齐站在活板门把手旁清了清嗓子:“咳,死囚10036农哲学的,10037李睿东,因犯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死刑,现行刑。”在激动人心的几秒等待中,农哲和李睿东几乎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两人仿佛真的站在死刑广场上,面对无边无际的人海,相视一笑,等待着行刑官一声令下。 没有一声令下,江子齐悄无声息的扳动扳手,活板门打开,两人落下。短距坠落不会折断颈椎,反而会产生巨大的快感。江子齐走下绞架观赏着两名死囚的挣扎表演。死刑缚的特点就在于虽然手臂被紧紧拉扯,但正面几乎没有绳子,能够最大程度的展示受刑人完美的胸肌。农哲和李睿东,两名待宰肉畜,同时也是两名死囚的胸排在白背心呢包裹下随着挣扎轻轻颤抖着,简直在呼唤着屠夫把它们完整的割下来,放在洁净的餐盘上。双腿被脚镣束缚着,剧烈的挣扎让金属脚镣发出乐器一般的美妙声响。干脆利落的最高潮后,两人先后停止了挣扎,智能绞架自动放下被绞晕的两人,自然有工作人员来把他们扔到休息区。 “看爽了吗,再玩一次回去了吧。”许爵运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看来他也在休息区经历了一次突如其来的性爱,但看上去已经习惯了。一番商量后,两人选中了起重机。这是一次公共绞刑,和农哲李睿东这样独占一个绞架的不一样,起重机就如同公共座椅一样,有整整一排七个的绞索,每一个都可以通过身后的按钮自动抬起放下。两人选了两个相邻的绞位,刷了手环,工作人员就来帮忙佩戴绞索,捆绑双手了。和手铐不同,双手被绳索捆绑显得更加复古,也更加令人兴奋。工作人员按下按钮,随着引擎的轰鸣和绳索的颤动,江子齐能够感觉到脖子上的绞索正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向上方,缓慢却不可阻挡。江子齐不由自主的踮起脚尖,抬起头以求能够多呼吸一会空气,可绞索终究缓缓陷入了脖子中,脚尖离开地面的无力感比缺氧带来的晕眩更加令人着迷。江子齐伸直脚尖,双腿缠绕在一起,这次的快感如咖啡一般细腻绵长,胯下肉根悄然挺立,从铁环上滴落下来的粘液在空中拉扯出轻盈的弧线。上行不知何时停止了,江子齐仿如灵魂出窍一般从快感中睁开眼,悬挂在高处的新奇视角激发了好奇心。身旁的许爵运紧闭着眼,被绞歪了头,舌尖微微突出,口水滴落在胸腹上,颤抖的下半身和绞紧的双腿表明他也正承受着剧烈的快感;不远处休息区的农哲和李睿东也正被不知名的健壮男子攻略后庭,四周不知有多少男人正如自己一般挂在绞索上爽的不能自已。自己?视角猛地掉头,这许爵运旁边挂在绞索上的男人不是自己又是谁?同许爵运一样,男人已经被绞歪了头,用最属实的姿势接受绞索的缠绕,虬结的双臂被绳索捆在身后,无法疏解快感的手臂甚至蹦出了青筋,胸肌和腹肌如同雕塑一般完美。胯下,一根硕大的独眼龙正默默流泪,一个铁环在龟头下穿出一个洞,给这根独眼龙增添了一分狰狞的观感,两条腿紧紧的缠绕在一起,以期能缓解快感的轰炸,但恐怕也只是徒劳。随着腹肌的收缩,浓白色的精液从天而降,给工作人员从头淋到脚!但工作人员也只能任劳任怨的继续工作罢了。 感受着射精后身体的困倦,这视角跨越了时间,仿佛看到了第二天农哲和李睿东倒挂在肉架上开膛破肚,人头摆在台案上的美景,仿佛看到了挂在绞索上的不再颤抖的自己。江子齐看着自己,这样也挺不错吧?一边如此想到,一边缓缓遁入了黑暗。 第4章 短文三篇 一 虽然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可当真正的亲身步入这间可称得上是狭窄的穿刺间,浩龙仍然止不住兴奋的颤抖。几百年来,不知有多少战功赫赫的大战士在这里晋升成了战神格瑞斯的祭品,而今天那些曾穿过大战士们身躯的栉木也将穿过自己。光是想象就足以让曾经的战士长格尔里斯,如今的祭品一号硬成一根铁棍。可惜无论祭品如何肖想被穿刺的荣耀与极乐,穿刺师是不甚在意的,更何况后面还有数十个祭品正排着队。 “趴在这。”顺着穿刺师的指引,祭品一号趴在木质的穿刺台上,任由皮带固定了自己的双腿和上半身。做好了前期准备,一根修长的刷了桐油的木桩从隔间里拿了出来,一端被细心的削出了尖顶。穿刺师轻轻的把扩张用的软木塞从祭品的肛门里扒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尖头对准尚未合拢的雄穴,轻轻推入。 栉木刚进入身体时决说不上痛苦,反而有些填满身体的充实感,甚至让祭品想起了刚刚加入战神会,被导师按在浴室地板上开苞的光景,同样的趴跪姿势,同样的双手后缚,甚至就连导师本人也要在十数年前在这张穿刺台上成了战神的祭品。祭品闭上双眼感受光滑的栉木摩擦前列腺的细腻快感,或许战神会的开苞传统和穿刺献祭有些密不可分的关系,自己的徒弟,刚刚二十岁的小里诺,恐怕也会趴在同一张穿刺台上享受吧。 尖头悄无声息的穿过肠壁进入了腹腔,在内脏的缝隙中像一条泥鳅一样前进。穿刺师精妙的手法使得锋利的尖头造成了最小的损害,甚至没有出多少血,只有祭品本人感受得到那根栉木在身体中心创造了一条灼热的通道。最后一次突破,祭品一号感觉到栉木已经进入了喉咙,他用绝大的勇气和力量,一根染血的尖头栉木从他的喉咙深处出现,愈发伸长。即使疼痛和缺氧带来的眩晕也无法阻止成功穿刺带来的巨大快感,浓白的精液从肉根中喷涌而出,精准的射进了穿刺台下的水桶里。 穿刺师解开固定的皮带,将栉木从穿刺台上抬下,插入专门的底座里,这底座一排十二个,还有十一个空位等待着被栉木填满。祭品双脚悬空,手臂捆在身后,头颅高高后仰为栉木的通过创造了一条优美的直线。一具完美的祭品,穿刺师感叹了片刻,对屋外大喊:“下一个!” 二 “老大!弟兄们抓到条子了!”冒冒失失的年轻小弟又一次没敲门就进了帮会内室,虽然龙头也并不在意。推开窗帘,一个仍穿着破破烂烂黑背心的健壮男人正在院子里被帮会的底层小弟们轮流报告草干。自从龙头不允许再和肉畜发生关系以来,这些小兔崽子恐怕是快憋疯了。“王叔那边想问条子要怎么处理!最近风声紧,最好今晚之前就打扫干净。王叔是这么说的!”龙头思索片刻,抓到条子也不是一次两次,常规的玩法早就没了新意,但这次是组织里潜伏已久的卧底。龙头念头一转,对小弟吩咐道:“我先去看看,这条子是谁。” 傍晚时分,狂欢告一段落,留精疲力尽的在空旷的院子里喘息。在无数次的进攻后,原本未经人事的后庭已经红肿外翻,不知多少年轻小伙子的雄精相互混合又在快速的捣弄下磨出白沫,顺着光裸的大腿蜿蜒流淌。 “你在我这装了这么久,我不会难为你。你不讲兄弟情义,我要讲。”卧底头也没抬,自顾自的恢复着体力,但标志性的青龙花臂已经暴露了他的身份。“刀疤。”刀疤抬起头,一张凶狠的刀疤脸如今却有些不知所措。沉默半晌,才听见刀疤低声说:“让我切腹吧。”切腹算是条子的传统,这几年每个被抓到的条子都曾要求切腹,但其中的大多数早就在王叔的屠宰间里开膛破肚,变成肉脯上了龙头的餐桌。但这次恐怕是个例外。“可以,你去准备吧。我给你介错。”龙头丢下这句话转身而去了。 傍晚时分,在小院里的切腹场,刀疤借王叔的清洗室洗了个干净,一条雪白的兜裆布讲刀疤傲人的本钱禁锢在绷紧的囊袋里,一把涂了油的切腹短刀摆在刀疤面前。刀疤跪坐着,龙头提着刀走到了刀疤的斜后方。 挺直了脊背,刀疤端详着手中的短刀,左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下腹部,裤裆里的警棍像是感觉到号令一般撑死了一个小帐篷。刀疤把刀尖对准了左侧小腹,腰板挺得笔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台摄像机悄无声息的在他的对面开始记录这幅壮烈的美景。 伴随着尖利的运气声,短刀已经没入了刀疤的腹肌,痛苦没有扰乱刀疤的精神,反而让他兴奋的全身泛起了粉红色。鲜红的血液从切口渗出,在刀疤的腹肌上划出一道道泪痕。刀疤没有满足于刺破腹膜,双手握住刀柄,手臂一起发力,短刀开始向右前进,切割着刀疤引以为傲的腹肌。额头、胸肌、背部都泌出脂汗,让这个正切腹的男人像是涂抹了油脂一样闪闪发光。满是蓬勃肌肉的双臂不住的扭动,就好像肌肉扭动在他的手臂上一样,皮肤和肌肉的割裂声像是裁开绢帛一样悦耳。切到肚脐下方时尤其难,肠子调皮的缠绕刀刃上,对短刀用力又将其弹开。必须要切得更深才行,刀疤知道。 “啊————”一声战吼,刀疤突破了自己的肠子带来的阻碍,已被染成红色的兜裆布下因剧痛而瑟缩的肉根也渐渐复苏,刀疤甚至从中品味出些许快意来。在警校的时候教官说切腹是男人最好的归宿,“如果不能战死就至少切腹吧!”如今刀疤也理解了其中妙意,跪坐在切腹场却生出统领千军万马的豪气来。 横刀已经完成,但切腹还在继续。刀疤拔出短刀,带出一小截隔断的肠子。小心翼翼的把这顽皮的小家伙塞进肚皮去,刀疤从胸骨剑突下刀,沿着腹肌中线一路纵切,肠子们迎来了他们的解放,随着短刀的下行逐渐倾泻而出,堆在两腿之间。切开肚脐,通过横切刀口继续向下,切开长满了绒毛的敏感地带,在兜裆布的绑绳的阻挡下停止了运刀。快感如同春天的微风,从寒冬的缝隙中悄悄吹拂,在肠子堆叠的兜裆布下,精液悄悄的浸润了毛发,和血液一起带给刀疤温热的触感。抚弄着身前的肠子,就像是守财奴紧抱着他的秘宝,刀疤静谧的享受着这份独属于他的奇妙快感,这也是对切腹勇者的谢礼。 享受了片刻,刀疤感觉周围的空气愈发寒冷了。“斩了我吧。”没有回头,刀疤知道龙头不是吝啬于赐予手下败将痛快的人。 “向你致敬。”刀带着风声飞快靠近,只是一瞬,刀疤仿佛看见自己的肠子飞速扑向了自己,被斩首的兴奋再一次包裹了这颗头颅。 一周后,《警察卧底切腹实录》视频风靡暗网,不少切腹爱好者甚至专门找到龙头请求其介错,这是后话。 三 “大哥,什么时候宰啊。”清洗室内,一头戴着手铐的肌肉肉畜跪在瓷砖地板上接受最后的清洗,刮干净全身的绒毛。 “急什么,等着挨刀子就行了”脸上有一道刀疤的屠夫说,“大哥,我等着一天等了二十年了,每天梦里都是被倒挂着放血。”双臂和胸肌都纹满了青龙的肉畜道:“要不别刮毛了,你一刀给我个痛快的,成肉脯了想怎么洗都成。” “这么喜欢被宰啊,硬成这样。”屠夫看了一眼青龙的胯下穿着撑满了马眼的金属环的肉根,调笑道:“要不你让我操一顿,给你加急?”“也行。”肉畜甚至有点迫不及待,又有点害羞“大哥轻点操就好。” 两条汉子说干就干,肉畜干脆趴在地板上岔开了双腿,双股间隐秘的雄穴第一次向另一个男人展示出自己的神秘幽邃。屠夫的男根已经完全勃起,割过包皮的赤裸龟头显露出一种侵略性的美。用涂抹肉畜皮肤的橄榄油给自己做了润滑,屠夫又把橄榄油涂抹在了肉畜的后穴周围,龟头轻轻挑弄着那一小块抽搐的软肉。“没时间给你扩张了,忍着点,放松,别跟我较劲。”肉畜点点头,两条花臂却悄悄的绷紧了。 龟头在肛口研磨了许久,才堪堪能进入半个蘑菇头。“放松!”“呃…”接受另一个男人的草干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半晌的拉锯战后,屠夫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有了被包裹的温热触感,顿时喜出望外地喊到:“进去了!放松!”肉畜只感觉到一个膨大的蘑菇头霸道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像一根木桩一样开辟出了一条灼热的通道,腰间屠夫的长满了刀茧的大手如同机器一样让自己动弹不得,受木桩刑一般的痛苦却在龟头触碰到肠内的一点后烟消云散了,只剩下奇妙的快感让肉畜不停颤抖。“啊啊啊…”肉畜不自觉的呻吟,肉腿几乎有些跪不住。屠夫心里知道这是被操到了前列腺,嘿呦嘿呦着继续奋力开拓着未知的荒野,原本紧涩的小道逐渐变成了一条蜿蜒的甬道,让屠夫的大屌能够一插到底。大战了几个回合,屠夫嫌背后位不够爽,把软成一滩水的肉畜翻了个面,双腿架在肩膀上再次全根没入,让肉畜雄厚的本钱耷拉在腹肌上不停的吐出清液和精水。欣赏着肉畜意乱神迷的表情和粗重的呼吸,屠夫一边操干一边捻着肉畜穿着钢钉的乳头,感受着柔软的肉体包裹着坚硬钢铁的奇妙触感。“爽不爽?”汗水从屠夫额头滴下来,和腹肌上的黏腻水塘融为一体,肉畜大楼呼吸着说:“爽…爽!大哥继续操,别…别…”“别什么?!”屠夫俯下身去舔舐肉畜的眼泪亦或是汗水,不等回答就深深的咬住了肉畜的嘴唇,待宰肉畜的舌头也是鲜美的。阳具一下又一下操在肉畜肠道深处,就像鸡巴内侧在被摩擦一样令人疯狂。“啊————”一阵咆哮,白花花的精液从肉畜的pa屌里喷涌而出,被屠夫眼疾手快的用管子全部接住,小心翼翼的封了起来。 拔出大屌,简单清洗了一下,屠夫重新穿上了他的皮围裙。“就这吧,跪下。”肉畜顺从的跪下,任由屠夫用一条皮绳捆了手,两个绳圈分别套上脚踝,滑轮吱呀呀的转动,肉畜没多久就被倒吊起合适的高度。屠夫抽出一把短刀,刀尖轻轻划过肉畜的乳钉,金属碰撞的些微噪声让肉屠二人都不自觉的勃起了。 没有任何预兆,短刀从腹股沟刺入,简单的运刀,一条肥美的人鞭,连带着尚且饱满的卵蛋被轻而易举的割了下来。肉畜来不及尖叫,因为屠夫快速的在喉结下方割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切口,连带气管也切开了大半,肉畜恐惧抑或是兴奋的尖叫化为了喉结下的气声和血泡。扭着头控了会血,看着血越来越少,屠夫也就继续工作。一把短刀从原来的肉根,但已经是一个血洞的地方下刀,沿着腹肌的走向轻而易举的切开了肉畜锻炼了许久的腹肌,肠子哗哗的从腹腔中落下,垂在肉畜的脸上晃荡着。“啊…我的肠子…”肉畜艰难的低语着,失血过多让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但不影响他享受开膛破肚的快感。清空了下水,短刀继续前进,用锤子打断了肋骨再取出,从分离度绝佳的胸肌中缝给肉畜开了个膛,取出最后的肺和心。那颗暗红色的小肌肉块还在努力的跳动,可他的主人已经化为了一块肉。屠夫感叹的舔了舔心脏上的血,丢进了下水桶,这块肉的体腔已经清空了,从外表看无视中间那条巨大的裂缝的话,恐怕看起来只是晕过去了吧? 最后的一个步骤。屠夫细心的割开脖子上的皮肉,然后抱着头颅轻轻一转,一声脆响,这张十几分钟前还叫嚷着宰了我的小嘴再次出现在了眼前。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死的呢?或许血放干,也许摘下心脏?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屠夫掏出还没有发射的雄根,从断颈的窄口鱼贯而入,龟头顶开微微张开的嘴唇冒头而出。对屠夫来说,鲜活肉畜的屁股,恐怕远不如处理完成的肉畜的头颅来的舒爽吧? 第5章 年货采购 俗话说,过了腊八就是年。日历一页页撕去,太阳落山的也越来越早,春节就如往年一般急匆匆的奔来了。 我起了个大早,连带着阿牛也一起被吵醒了。他看起来是不太喜欢早起的,可碍于自己的身份,只好咕哝着伺候我洗澡,又去厨房叮叮当当的做饭。我自己在浴室小心翼翼的刮胡子,听见厨房的动静未免有些绷不住笑。 阿牛是我的家养肉畜——后面这两个字是他坚持加上去的。这头笨拙的畜生两年前刚出栏,用文雅一点的话是从肉畜学校毕了业,和他的同窗好友一起上了屠宰场的卡车,却因为晕车吐的到处都是,被暴怒的司机扔在了路边。天可怜见,在下雪的冬天,即使是小雪,也不是一头赤身裸体的肉畜能抵挡的。我开车路过时,正看见他躺在路边冻得哆哆嗦嗦的,于是就顺理成章地把他扔上了我的车带回家了。尽管阿牛几次三番的要求我宰了他,可我一来不缺这口肉食,二来更想有个暖被窝的小傍家儿,也就无视了他对着冰箱里切好的胸排的艳羡,只把他当成保姆使唤了。 顺便一说,阿牛这个名字也是我取的。据阿牛自己说,他在肉畜学校里没有名字,只有一串晦涩难懂的代码。可我觉得即使是迟早要被开膛破肚变成一挂肉脯的畜生,有名字才是我的独一无二的畜生。于是我看他如牛一般的力气和体格,就干脆叫他阿牛了。或许是粗糙了些,但他很喜欢,就这么定了。 吃罢了早餐,给阿牛布置了健身任务,我开着车带他去了市郊新开的肉畜市场买过年要吃的肉。本地的习惯是从年二十八开始,各个商店市场就闭门谢客,不做生意了,要是不想大年夜吃不上新鲜的肉菜就得早点买好囤起来。而我不想过年还吃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肉,它们坚硬冰冷的就像外面冻瓷实了的石头一样,于是每年都在年二十七大采购一番,拖一整头活畜生回去自己宰杀。或许是麻烦了点,但满足自己的怪癖总是要付出更高成本的。 话说回来,我捡到阿牛的那天也是年二十七,也是在去采购肉畜的路上。正好一年过去了,那头冻的发抖的可怜畜生现在温暖的健身房里看着城市美丽的雪景大汗淋漓。阿牛可能没注意到吧,毕竟肉畜是不会在意自己受宰杀未果一周年这种奇怪的纪念日的。 市场是一片占地面积很大的建筑,如今正是一年最后的交易时间,所有的商贩都想最后赚一笔腰包鼓鼓的回家,所有的顾客都想挑一只膘肥体壮的好在大年夜大吃一顿,肉畜们也都挺直了腰板展示自己的身材,不要被卖剩下送进工厂做成最低级的罐头。一时间商贸繁盛千客万来,好一片红红火火的热闹景象,我一边在车流中小心翼翼地挪动,一边看着这幅美景暗叹着。 停好了车,我一起走进了这片市场。一道高高的形式意义上的门,或者说牌坊上写着oo市肉贸市场几个大字。之所以说是写着,那是因为真的是用笔写上去的。七头赤身裸体的肉畜,双手被肉畜手铐束缚在身后,每人的腹肌上都用最大的抓笔沾满了浓墨写了一个字,按顺序吊在绳圈上晃荡着,眼看着是断气有一会了。这也是这个市场的传统之一,年末的商业黄金期总要下点血本打出招牌烘托气氛,这七头活招牌是一周内每天都换的。成本固然昂贵,可和整个市场交易的肉畜数量比起来也不值一提了 进了大门,街道两旁是所谓的活畜区,延伸着一眼望不到尽头。赤身裸体,甚至在瑟瑟寒风中仍挺着一根肉屌尽情展示肉体的肉畜们就这样赤脚站在落了雪在地上又被无数顾客踩得融化的黑泥地上,戴着手铐和乳环或者屌环,白皙或麦色的皮肤和黑水混在一起。叫卖声和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不少肉畜的胸腹上还用油彩写了品种、出身和价格。我不是很关心这些低端货,但也不失为一幅美景,这也是我每年都来这里贡献营业额的原因之一。 继续向前走,店家营销的方式和肉畜的品类也愈发五花八门。一家专门出售军警畜的店甚至装修成了军营风格,一头肌肉相当不错的肉畜穿着军裤军背心,蹬着军靴站在门口充当招牌,店内的铁笼里乌压压的一片只戴着军帽的肉畜笔直的站着军姿。我走进店去,这老板也很有情调的穿了一身军官制度,披着大衣抽着烟。“有条子卖吗?”条子自然就是警畜了,我来这家店至少有三四次了,从来没看到过警畜,明明招牌是军警雄肉?一来二去,我和老板甚至有互相点眼熟了。“本来是有一头的,刚被买走!”老板得意的吐出一口烟圈,好像是我赌输了一样,“这次是你来晚了!哈哈哈…”我只好陪着他干笑,接过他递给我的烟,点上火吸了一口。“外面那个站岗的卖不卖?”我又问,虽然笼子里的有几头也很好,但我是印象派的买主。“不卖!我要留着自己吃。”老板又吐出一个烟圈,搞的好像我不会一样,于是我也对着他吐了一个。“价钱好说,你开价。”“真不卖!真不卖…你非要抢我的干什么!你看看这几个,不比外面那个壮?”老板打开铁笼,拉出几头军畜,脚板在水泥地上踏出了震响。“给客人展示一下!”话音刚落,几头肉畜砰的一声趴在地上做起了俯卧撑,其中一头甚至用的是单手,拉丝的肌肉流动起来甚是养眼,阳刚美随着荷尔蒙一起在店面里弥漫。“行了行了,起来吧,都买了。”老板如不加掩饰的如释重负一般松了口气。我付了款,递了名片。老板埋头写着订单问“要在这宰吗?”“不用,我自己宰。”“好嘞!”老板刷的一声撕下来订单附件双手交给我。“有条子的时候打电话叫我啊。”我还是心心念念警察的肉,就如同心心念念站岗的小哨兵一样。出门时他的胸口明显更高了一点。 继续向前游荡,一家专卖黑畜的店用了许多黑畜的头做装饰,门口还有一樽穿刺好的黑畜,看板挂在黑畜勃起的巨屌上,随着它主人的颤抖而轻轻摇晃。另一家就在对门的欧美专卖店则吊了两头毛茸茸的金毛熊,一头已经没了动静,另一头还在最后的挣扎,精液滴落在泥水里甚是扎眼。可惜我都没什么兴趣,最多欣赏一下就走过去了。 在接近活畜区的尽头,一家不起眼的店铺开设在屠宰区的对面。店名模糊不清,但我已经轻车熟路了。老板很是正经的西装革履,仿佛进了售楼处,可惜店里没什么人,让兢兢业业的老板更显得可怜。“生意不错啊谢科长。”我开门见山的寒暄几句,“最近怎么样?”中年老板擦了擦眼镜,露出一丝苦笑:“您就别开玩笑了,在这工作哪有什么好不好的?”此人姓谢,名字不详,原本在监狱上班,后来据说是得罪了哪个高官,来了个明升暗降,发配到了肉畜科当科长,专门给死囚畜们找销路,可谓是苦不堪言。不过也有小道消息说他手上有些特殊的货源。“有什么新货色?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递给他一根烟,他不抽,双手接过去放在了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本文件夹递给我,这是死囚的名册,人还在监狱里关着,要是确定要买了他们就给送货上门。我订了两个死囚,把文件夹还给他。谢科长就站起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带我进了里间。一个健壮的男人跪坐在狭小的铁笼里,繁复华丽的青龙双半胛刺青更加凸显出他美丽而危险的气质。“青龙帮的二当家,姓名不详,年龄不详,帮内代号是黑龙。作为上次你提供情报的谢礼,这头是免费的。” “头?看来他已经是肉畜了。” “自然,走了我们的程序。主打的就是快!”谢科长开了一个相当尴尬的玩笑。 “我不能把他带回去宰杀,就在这宰吧。” “这是自然,我已经预约好了屠宰区。”这时的谢科长一改职场失意中年人的颓废,反而像个风度翩翩的绅士。“请跟我来。” 屠宰区就是为那些购买了活畜,家里又没有屠宰条件的顾客们设置的。数百名磨刀霍霍的专业屠夫专门清洁快速的将鲜活的肉畜变成新鲜的肉块,里面还有几位我在屠协的朋友,虽然他们正忙着干活没有发现我。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没有想象中的秘密押送或者把屠夫叫来弄的一屋子血,黑龙就这样一步一步的,像个真正的肉畜一样自己赤着脚走进了屠宰区,甚至戴着谢科长准备的手铐和屌环。“你也算是个汉子了。”我有些惊讶于他的勇气,他甚至没有想方设法的逃跑。又有些后悔不能把他带回家亲自屠宰。 “这是自然。”黑龙嘿嘿一笑,洁白的牙齿配上狞人的笑容和独眼反而让他更加爷们了。“老子一直都在期待这一天。”黑龙喘着粗气,看来越是爷们的男人在等待屠宰时就越是兴奋,胯下的肉屌带着钢环慢慢勃起,背也越发挺直。“你也是个屠夫,老子知道的。”黑龙突然扭头看向我,“你宰这么多肉畜,难道就没想过自己被宰的时候是什么光景么?” 啊,好吧。是有的,但我不能在黑龙面前跌了面子,只能尴尬的保持沉默。虽然黑龙在我的沉默中读出了什么,不说话了。 我们找了一个比较空闲的屠夫,谢科长把文书递给了屠夫,对着黑龙抬了抬头。“啊,好吧,我了解了。两位想怎么处理?”屠夫看了文书上的内容,抬头看向我和谢科长,谢科长又看向我。 “给老子来个痛快的。”黑龙已经趴在了斩首台上,把下巴卡在了砧板的边缘,扭过头对着我们露出一个狞人的笑容。 屠夫看向我和谢科长,谢科长又看向我。 “斩了吧,然后把下水掏空送到我家。”我看着黑龙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嘴唇轻轻动了几下,我依稀能看出他在说。“我在下面等你。” 很快,他的笑容就凝滞了,屠夫精湛的刀法把他的脖子如同西瓜一样劈开,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宝贵的断头精被细心的屠夫一滴不漏的接住,封进了容器里。待血放的差不多了,屠夫把剩余的肉体放在屠宰台上开膛破肚清理下水,我已经没了继续欣赏的心情,把黑龙的头颅拿去做了防腐处理就告别了谢处长,开着车打道回府。 到家了没多久,我订购的肉畜陆陆续续的来了,我把他们都安排在了地下室的肉畜宿舍里,就在屠宰间的旁边。阿牛也住进了他心心念念的肉畜宿舍,那副欢心雀跃的蠢样子让我怀疑这一年来对他的宠爱是否都丢进了水里。宰好的黑龙被肉贸市场的车送到了家,细心的屠夫改专门把黑龙那身华丽的纹身连带着皮一起剥了下来,肉则直接交给阿牛做了今晚的晚饭。 晚上十点过,我订的死囚也到了,监狱的面包车载着两人到了我的小楼下。交接完手续,年轻的小狱警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敬了个礼开车走了。 我带着两个死囚进了地下室,军畜们吃饱了饭正在健身房里挥汗如雨,见我进来连忙爬起来站好了军姿。 “我懒得取名字,床位编号就是你们的名字。”我指了指靠里的两张床,对两个死囚, 现在应该叫五号六号说:“你们睡那里。我对你们要求不高,好好吃饭,好好锻炼,不许打架!屌痒了想操屁眼了就互相解决,听到没有!” 三个军畜响亮的大喊听到了,两个死囚沉默不语,幸亏我住的偏僻没有邻居。“五号你去收拾一下自己的床位,有啥不懂的问,六号跟我来。”我转身,六号犹豫了片刻,看了五号一眼,跟着我一起离开了地下室。 坐在餐厅的灯光下,我看着六号脏兮兮的赤脚踩在我的木地板上。“跪下。”我轻轻的对六号说。 六号无动于衷。 “好吧,我们换个说法,你知道你鸡巴上穿的这东西是什么吗?”我看着他一脸茫然又警觉的表情,只觉得有趣。六号是一个相当年轻的肉畜,在确定能卖出去之前监狱其实是不会给这些死囚注册肉畜身份的,这样就能最大的节约成本。“这是肉畜环,穿上了就代表你现在是个肉畜了,你走在街上每个人都想把你抓去卖给屠宰场或者自己吃掉。”我停顿了一下,顺便观察他的表情。“明白了吗?” 他有点茫然,我必须趁热打铁。“而我。”我掏出一个木盒,里面叮叮当当的装满了肉畜环。“现在知道我是什么人了吗?”我问他,他终于有些害怕了。 “跪下。”我重复了一遍,这次他砰的一声跪下了。 “很好。”我很满意他的听话,这样的肉畜宰起来也不会太难搞。“你犯了什么事?” “我…我杀人了。”好的,没啥问题。我已经对儿童对话感到厌烦了,只想快点把他拖进屠宰间。“我一会就宰了你,你下去吧,洗个澡。想撸就撸,想操人就找兄弟们帮个忙,我一会下去,懂了吗?”看着他有点晕乎乎的去了地下室,我总算能放松一会了。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121571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121571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